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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玠去採購新衣,我說我們現在置裝都不是置給別人看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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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玠去採購新衣,我說我們現在置裝都不是置給別人看的了,
反而是給自己上台唱歌的時候能置給自己開心。

他拿了新衣服給我看,袋子裡全都是紫色和綠色的,真的全都是,
我笑了,這個人也想把自己打扮得和愛情花一樣。

我聽他說他的最近,也放給我聽他最近寫的歌,我也是笑,
他和幾年前的黃玠還是一樣,依然渴望戀愛的男人,
他的歌裡都充滿了他的某個她和某個她的故事,
所以愛情花色實在也是適合他,他也是個瘀青都沒好的人。

我們離題討論過去這些日子商演和表演的底限,
我也繼續和他說了一些零散的情節和零星的畫面,
我不知道他懂不懂,但他說「我懂了。」

因為又做惡夢了,所以星期五的晚上,我想讓自己力盡。

黃玠說他和我一樣也是早上才睡覺的人,所以「走吧,去唱歌!」
他說自己6年沒去唱K了,他也問我為什麼還要去唱歌?
「我去唱歌,是喜歡去聽別人唱一些我沒聽過的歌,有些奇怪又特別的歌詞
會突然打到我。」

其實每每進到包廂裡都會有一種別人遺留的「空虛味」和「寂寞味」在裡頭,
我會習慣性的大笑讓整個空間充滿我的聲音。
這樣唱著別人的歌,我都沒有感覺,我只是去發洩力氣和情緒。
我認為聲音的雜質可以在這時候被過濾掉一些些。

同行的兩個朋友,外表都很冷靜,他們完全能抵擋任何人情緒上的暴衝,
這樣相處起來也是有種安全感。

坐上計程車的時候,天亮了,洗好澡的時候,該小鳥在唱歌了。


黃玠,這次會幫我寫什麼歌。



p.s 他身上穿的咖啡色的外套,他還幫外套取名字叫「樹皮」,
我大笑到流眼淚的說可是「屎水」也是咖啡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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