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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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我的,只一兩個凌厲眼神便足以讓我受挫,遠遠退開,于是本來談的來的也就疏遠了,一旦覺出內里的抗拒,就全是厭棄了。 于是,我不要再和他做朋友了。 或者我們本就是極皮毛的相識,我們或許從來就不曾真正認同彼此。 我多么希望與人交往,是個別的事,非關你是被誰帶來,同誰交好。如果當真這樣單純,那眼神會否比較善意,欣賞只屬于我的長處,仁慈的。 有些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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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我的,只一兩個凌厲眼神便足以讓我受挫,遠遠退開,于是本來談的來的也就疏遠了,一旦覺出內里的抗拒,就全是厭棄了。 于是,我不要再和他做朋友了。 或者我們本就是極皮毛的相識,我們或許從來就不曾真正認同彼此。 我多么希望與人交往,是個別的事,非關你是被誰帶來,同誰交好。如果當真這樣單純,那眼神會否比較善意,欣賞只屬于我的長處,仁慈的。 有些事情我是介懷的,它們變成私密的想法,記在心底。久不久便跳出來,自我敲打幾下。 其實又何必說,何必作假。 我。本。來。就。是。自。己。跟。自。己。玩。 你說我是月球上的人嗎,你這樣那樣叫我。 我在不同的地方給你那么許多稱呼,其實無論我如何將你命名,都沒有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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