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换了宽屏。日志栏正好居中。多难看啊。 我需要声明。必须。我的初衷。是在右下角滴。 说在前面。以下。 现在看之前的日志。从八月。似一道分水岭。 确切说来。是我把幼稚的幻想。点燃。到一点点掐灭。 我知道你无能为力。 我总是那么神经质的病态着。 我们热恋的时候你以为那是情趣。你说过很多捧着呵护着的温暖文艺调。 现在你终于明白。它一再袭击的时候。是怎样一场灾难。 但我仍然感激着你。即便你已经不再耐心的侧过身抱住我。 你让我一个人发作。又一个人愈合。让我绝望。到麻木。再憎恨自己。再像一切从未生长过。 这天下。负你的人那么多。 你也只有能力伤害我。 你和我。何苦。 我知道你一直爱我。忍耐的。爱着我。 看我的疲惫倦容。看我激情满满。看我卷土重来。 你不在的时候我很少说话。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或者撑在阳台围杆上兴奋的跳。高楼的风呼啸着吹过来。 随时可以起飞。坠落。 有一夜在小区的藤椅上静默的抽烟。心里不是没有悲怆的。 想发一条简讯。可是手机里一个人的号码都没有。 我看这人间多荒凉。 你不懂。你不会懂。 今天。最后一晚。我要收拾好行李。擦掉窗户的烟渍。丢掉不带走的衣服。 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像我从来没有来过。 走人。滚蛋。 这是我。这131天里。最快乐的时刻。 原来换了宽屏。日志栏正好居中。多难看啊。 我需要声明。必须。我的初衷。是在右下角滴。 说在前面。以下。 现在看之前的日志。从八月。似一道分水岭。 确切说来。是我把幼稚的幻想。点燃。到一点点掐灭。 我知道你无能为力。 我总是那么神经质的病态着。 我们热恋的时候你以为那是情趣。你说过很多捧着呵护着的温暖文艺调。 现在你终于明白。它一再袭击的时候。是怎样一场灾难。 但我仍然感激着你。即便你已经不再耐心的侧过身抱住我。 你让我一个人发作。又一个人愈合。让我绝望。到麻木。再憎恨自己。再像一切从未生长过。 这天下。负你的人那么多。 你也只有能力伤害我。 你和我。何苦。 我知道你一直爱我。忍耐的。爱着我。 看我的疲惫倦容。看我激情满满。看我卷土重来。 你不在的时候我很少说话。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或者撑在阳台围杆上兴奋的跳。高楼的风呼啸着吹过来。 随时可以起飞。坠落。 有一夜在小区的藤椅上静默的抽烟。心里不是没有悲怆的。 想发一条简讯。可是手机里一个人的号码都没有。 我看这人间多荒凉。 你不懂。你不会懂。 今天。最后一晚。我要收拾好行李。擦掉窗户的烟渍。丢掉不带走的衣服。 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像我从来没有来过。 走人。滚蛋。 这是我。这131天里。最快乐的时刻。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