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u 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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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藍得出油的海,那天恰巧天氣不賴,藍天綴着數量剛好的白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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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藍得出油的海,那天恰巧天氣不賴,藍天綴着數量剛好的白雲。我在放空。 2.在太魯閣阿公柱着拐杖和阿嫲相互攙扶着過馬路 3.我拿着相機漫山遍野追着綿羊拍的結果。後面有個路人在偷窺裙底風光。還有一大群人眼光光盯着綿羊的屁屁,難怪它委屈得眼眶濕潤。 4.石頭先生 我來db-db了。看照片請按日期旁邊的"next image"。 炎炎夏日我們曠日費時不留縫隙的不斷説話,而電視裏猴子們則百年如一日的給彼此搔毛髮裏的鹽粒,探索頻道上穿着白袍的生物學家將兩者相提並論,“都是在促進感情”,是這樣的嗎,理應是這樣的沒錯,但當我們願意被了解的面向都已經被充分了解或充分不了解后,還剩下什麽可以說。如果我像鄰居家的狗,聽到名字聞到骨頭就屁顛屁顛搖着尾巴湊過去,沒有喜惡沒有稜角,這個夏天肯定會更風平浪靜一些吧,再也沒有人需要屈就充當夾心餅乾的餡兒,沒有人被責難沒有人需要選邊站沒有人需要站出來替誰撐腰,我也不必老是覺得自己像塊不斷被搓揉的香皂一樣越來越瘦越來越孱弱。如果我的喜惡變成耽誤那就讓我們用傻笑和放空打混帶過,那就這樣吧。 這幾天我在想,如果有個有錢的男人願意無條件送我一間房子,那我就二話不説搬進去,並且答應沒有怨言的打掃。在這個流離失所的夏天,在把一個個箱子從一個地方搬到一個地方再搬到另一個地方而什麽辦法也沒有只能聽天由命之際,廉價的幻想一下也無可厚非吧。我們都對搬家感到厭煩,然後呢?然後繼續搬家。你的遙控器找到了嗎。地板擦了嗎。我今天還是沒有拿到房間哦,可能明天就會有了吧。拿到了又怎樣呢?還是搬家。 麥卡尼級數6點3級地震事發當下我對着跑出去開門的潔宜的背影大喊了大概四遍“我們到底要不要逃?”。阿貴喝醉了就拼命傻笑,鉦傑則是搭着燕淇的肩膀說“我要上厠所”,把奶頭形容成黑眼豆豆很有畫面感,有個辣妹跳熱舞的時候不小心撲倒在我身上還順便摸了我的胸部一把。在那個要去九份的早上,前往台北車站的公車上,坐在隔壁的男生腿上放了一個85度C的蛋糕盒子,我靠北想喝咖啡,很想出拳揍他。在太魯閣看見阿公柱着拐杖跟阿嫲相互攙扶着過馬路我很不免俗的被感動了一下,石頭說我跟鉦傑有姦情,情是有啦,姦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七星潭他媽不是個潭,但藍海天白雲高山搭起來完全就是一幅油畫。“意思風情”躲在一條小巷裏柳暗花明,門口黑色的狗狗會把吃剩的饅頭藏起來很有心機,沒有在浴缸泡到澡我現在還在耿耿於懷,現在半夜兩點我很想念炸蛋蔥油餅裏水嫩水嫩的半生熟蛋。在砂婆噹溪溯溪我很不爭氣的就給它哭出來,想笑的就儘管笑吧,我ok的。在墾丁的ocean blue復合式餐廳我說這些菜都好好吃啊,後面補了一句可能是我太餓了吧,被偉德嫌棄爲什麽就不能夠偶爾也說一些讚美的話。颱風天冒着雨衣可能被吹成開高衩的危險去看出火,結果連個火苗都沒看到。李燕淇大便的時候我們只好跟海灘店老闆哈拉,南灣被海浪卷走的男生居然不是因爲莫拉菲颱風而是因爲跟情人吵架喝醉酒。在清境農場綿羊先生活潑的踩着小碎步碾過我的腳趾頭,很痛!,我整個又好氣又好笑。逗牛明明說好三點半原來是騙人的,站在我前面的阿伯被氣得頭髮都站起來了。在桃園中正機場我踫到一個我喊不出名字的在台灣演藝圈發展的日本男生,還有一對隔着玻璃上演十八相送的情侶。還有陳見信先生,我在台北火車站遇見你哦但我很冷靜真是良好市民。10天就這樣又笑又閙“嘩”一下就過去了,在回來的飛機上遇上亂流原來我還是會緊張拳頭握很緊,我沒有太多的感觸,旅行不是生活,我們都懂,有閑有錢的時候再一起去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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