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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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至,我在谋杀自己的思想。 连续的失眠让我头疼,牙龈变得容易出血,还有MANSON,他让我有谋杀的愿望,只想早点结束,结束。 溅到衣服上的巧克力牛奶,迅速的溶进去,进到纤维里,洁白的袖口上有淡淡的黄色。 穿着和服的椎名林檎有特别的韵味,短而凌乱的头发,指间夹着香烟的寂寞。 我喜欢这个女人,她只维持了一年的婚姻,有一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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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至,我在谋杀自己的思想。 连续的失眠让我头疼,牙龈变得容易出血,还有MANSON,他让我有谋杀的愿望,只想早点结束,结束。 溅到衣服上的巧克力牛奶,迅速的溶进去,进到纤维里,洁白的袖口上有淡淡的黄色。 穿着和服的椎名林檎有特别的韵味,短而凌乱的头发,指间夹着香烟的寂寞。 我喜欢这个女人,她只维持了一年的婚姻,有一个孩子。 也许她并不需要男人,她只是寂寞,所以要一个孩子来陪伴她。作为她唯一的亲人、朋友和敌人。 我希望在个冷的出奇的冬天里能消耗掉最后的感情,可是太阳霸道的撕碎我所有的伪装,于是,游戏继续,一切继续。 也许有一天我的躯体会被自身的毁灭倾向以及无法逃脱的绝望炸的粉碎,然后,一切都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什么也不剩。每天我和一些毫不相干的人相处,他们在不停地做着自认为该做的事,不问理由, 也不问结局,固执、疯颠、歇斯底里、不可理喻。 林告诉我,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学习么?我们学习,学习如何掩饰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欲望。 它一下下地敲打我们,带着未知的力量把我们撕碎。 而我在这个冬天里自以为是的裹紧自己,以为可以平静的度过。可是构成我的因子给我带来一种毁灭性的欲罢不能。 在这个十六岁,我渴望独自生活,但无法拒绝维持我生活的家庭给我的钱,也不能逃脱人性最本质的罪恶。 谁是谁的谁,谁不是谁的谁? 这是没有答案的问题,也许时间会带走一切。而我梦到亮,他一个人在密封的房间里,水在不断的上升,上升,我被绝望挤压地无法动弹,然后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无奈地看着新的一天开始,离开的黑夜的僻护我只是一粒毫不起眼的尘埃,苍白的脸和一双黑眼圈,时间在我身后,迎面而来的是看不清楚的未来,又一场没有结局的游戏。 寒冷的冬夜,我在谋杀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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