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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東西積攢到一定程度,不是爆發出來,就是發黴、爛掉。 可我每每想把他們帶出來的時候,卻又找不到了合適的藉口、足夠的動力。於是他們就散落在各處,吸引着黴菌。 这只不过是个姿态。 前天我拿到畢業照了。上面好多人都不認識,很多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不能說不是遺憾。 昨天畢業典禮上,不知到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們看着我們在上面,心裏怎樣想。不能說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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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東西積攢到一定程度,不是爆發出來,就是發黴、爛掉。 可我每每想把他們帶出來的時候,卻又找不到了合適的藉口、足夠的動力。於是他們就散落在各處,吸引着黴菌。 这只不过是个姿态。 前天我拿到畢業照了。上面好多人都不認識,很多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不能說不是遺憾。 昨天畢業典禮上,不知到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們看着我們在上面,心裏怎樣想。不能說不是遺憾。 有一天,我想,自己以後生活的基調就是: 又苦又甜的。 又苦又甜的生活。 又苦又甜的Latte。 也許我應該去儅個浪漫的意大利人。 我想到意大利人,想到JoJo的奇妙歷險裏的意大利人,想到裏面的頭號反面角色Killer Queen。 “我經常想,母親生下孩子,這樣,孩子的靈魂是從哪裏來的呢?” 很值得尊敬的反面角色。 我曾經說,我不想花費一生去明白某個人。確實不想,因爲我已經潛移默化的被這個世界改變了。 世界。一扇寂寞敞開的大門不知該迎向哪個方向。 “寂寞这种东西 就像波浪一样突然过来 然后又静静的荡开 这样会持续下去 任何人都这样” 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最近喜歡鄭鈞。 想到年齡還是個位數的時候,電視裏會放他的mv。 聽鄭鈞的歌會讓我想到表哥。 爲什麽我在臨走之前那麽想和你說聲對不起。 被Deadline趕着的感覺真不好受。 這東西可怕在,它不是在嚇你,它只是在你心裏一次一次地提醒你。 我這輩子注定喜歡烏龜,像狗一樣的烏龜。喂它喝水,喂它吃肉。 買了的DVD總是沒時間看,或者說,有時閒也不敢看。我竟被逼到了如此窘迫的地步。 史無前例。 我認真了。 有淡藍色翅膀的喜鵲,是我親眼所見。它兩次在同樣的路邊轉角等待我。我看到它,頓時感到,仿佛我是一只被驚嚇到的鳥,想要逃走。 那天,你在那裏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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