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宿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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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izzue出来,他说“这里的空调不太行” 对我们三个长得不漂亮奇怪刻薄的女研究生说“我们公司不要八十后的” 看着我们仨特别满足的吃着大闸蟹的时候,他特别不屑地说“我得吃200块钱以上的大闸蟹” 虽然这样。我们仍然十分喜欢这位叔叔。而且我在跟毛毛激烈的进行着下次festival的三进二的角逐。而且我们每次回来都感觉被教育了,深刻的被启发了。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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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izzue出来,他说“这里的空调不太行” 对我们三个长得不漂亮奇怪刻薄的女研究生说“我们公司不要八十后的” 看着我们仨特别满足的吃着大闸蟹的时候,他特别不屑地说“我得吃200块钱以上的大闸蟹” 虽然这样。我们仍然十分喜欢这位叔叔。而且我在跟毛毛激烈的进行着下次festival的三进二的角逐。而且我们每次回来都感觉被教育了,深刻的被启发了。没有什么比跟一个寓教于乐的叔叔在一起吃饭喝酒更有趣的事儿了。 回来的出租车上,司机一直跟我们说英语,告诉我们他是大学英语老师,在北大拿过文凭,因为太喜欢开车了,所以才当了出租车司机。太幽默了。由于我们也十分配合得跟他聊了天,所以下车他只收了我们30块钱。我还真害怕为了跟我们聊天,他多绕了路送我们回来呢。 我很庆幸,在这两个月里,我知道了,自己再也不能喝酒了,我真的是一碰就想吐了,尤其是tequila。跟老fat,tommy,乱在上海的最后一夜终于给我留下了可怕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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